◎摘 要 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如鸟之“两翼”，须两翼齐飞，缺一不可。当前，世界范围内的科技创新日新月异，“黑科技”、新知识以前所未见的速度刷新着人们的认知，科学普及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为紧迫而重要。新时代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科学普及工作，将科学普及放至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多管齐下，多措并举，尽管如此，科学普及的力度仍然迟滞于科技创新的速度。高校作为知识传播和科研创新的重要基地，承载着向社会公众普及科学知识的重要职责、弘扬科学精神的重大责任。新征程上，高校必须更加积极主动肩负使命任务，当好科学普及的主力军和排头兵，从认识高度、人才队伍建设、协同联动、价值取向、方式方法上同向发力，为提高国民科学素质，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作出新的贡献。
◎关键词 科技创新；科学普及；高校；实现路径
今年9月是首个法定全国科普月。2024年12月25日，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三次会议表决通过了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普及法》（以下简称《科普法》），这是2002年公布施行后的首次修订，此次修订把“科普日”提升为“科普月”，明确每年9月为全国科普月，这是增进全民科学素质的重要举措。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科学普及事业。新修订的《科普法》将“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和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全面促进科学技术普及，加强国家科学技术普及能力建设，提高公民的科学文化素质，推进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推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明确为科学普及法的立法目的，明确“高等学校应当发挥科教资源优势，开设科技相关通识课程，开展科研诚信和科技伦理教育，把科普纳入社会服务职能，提供必要保障”。
当前，在数字文明加速演进的当下，“黑科技”与新知识的涌现速度已远超人类既有认知体系的更新频率。以DeepSeek为代表的人工智能从语音助手迭代至大语言模型，其深度学习思考机制与隐藏风险亟待社会共识；通信领域从5G向6G的跃迁使远程手术等突破空间限制，但其基本原理仍令公众困惑；全球最快动车组CR450正加紧试验，时速400公里的“中国速度”在不久的将来驶入现实，但公众对此技术飞跃的重大意义并不了解。这种技术迭代与公众理解间的“剪刀差”，正形成制约创新发展的认知鸿沟。
破解这一困局需构建立体化科学普及生态系统。目前已取得许多有益的尝试，如通过短视频、直播等新兴媒介，将深奥理论转化为可视化叙事——中国科学院院士用“量子舞蹈”解释叠加态，航天工程师以“太空快递”类比空间站补给。传播载体的革新同样关键，如用VR技术重现细胞分裂过程、在元宇宙空间搭建虚拟科技馆，使知识获取从被动接收转向沉浸体验。在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协同发展的国家战略中，高校承担着“双引擎”角色，既是科技创新的策源地，又是科学普及的枢纽平台。在重大科技项目立项时同步设计科普方案，让神舟飞船升空、高铁提速等既是科研技术突破也是全民科普契机，使大科学装置建设成为公众理解基础研究的窗口。唯有形成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的共振效应，才能将技术优势转化为全民科学素养的提升，为持续创新培育沃土。
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如鸟之“两翼”，须两翼齐飞
科学普及是提高国民科学素质的重要途径，是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抓手。深入开展科学普及，是提高全民科学素质和培养科技创新人才的战略性支撑，是建设世界科技强国、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量的必由之路，对国家发展起到重要推动作用。
1.科学普及在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中具有重要的作用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5年看望参加政协会议的民盟民进教育界委员时强调，“必须深刻把握中国式现代化对教育、科技、人才的需求，强化教育对科技和人才的支撑作用”。[1]科学普及作为贯通教育、科技、人才三大战略的纽带，正以全链条、全学段模式推动国家创新体系建设。基础教育阶段构建“课堂教学+实践探索”双轨体系，自2023年5月教育部等十八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新时代中小学科学教育工作的意见》以来，科学普及开展速度势如破竹。科学普及蕴含于课堂教学和课外实践活动，激励青少年树立投身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远大志向，培养学生爱国情怀、社会责任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科学实验、科普讲座、互动展览等多元化载体，将量子计算、人工智能等前沿科技转化为具象化认知场景，在学生心中种下探索科学的种子。在高等教育阶段，高校瞄准国家重大战略研究，依托“教育科技人才三位一体”战略部署，构建产学研深度融合的育人生态，为学生开展前沿研究、激发创新研究自驱力提供资源保障。通过培育一大批具备科学家潜质的青年人才，为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夯实人才基础、提供源源不断的人才支持。这种贯穿全生命周期的科学普及体系，正为科技强国建设培育兼具爱国情怀、创新能力和国际视野的战略人才储备。通过教育链、创新链、人才链的深度耦合，持续释放“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两翼共振”的发展动能。
2.科学普及为提高国家社会文明程度提供必要的保障
在党中央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推进的战略框架下，科学普及已成为提升社会文明程度的战略支点。新修订的《科普法》通过制度创新，构建起覆盖全民全生命周期的科学素养提升体系。加强国家科学普及建设，可以进一步提升教育对高质量发展的支撑力、贡献力，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大国工匠、能工巧匠。全民科学素质是国民素质的重要组成部分，做好科学普及可以培养公民科学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提升理性认知与创新技能。对社会治理而言，可以增强社会应对公共卫生事件、自然灾害等挑战的能力。一个具备较高科学素质的社会，能够更好地适应科技进步带来的变化。对国家而言，提升全民科学素质是增强国家自主创新能力和文化软实力、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途径，助推国家经济的转型升级、提升国际竞争力影响力。科学普及正在构建“认知升级—能力提升—文明进步”的良性循环，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注入持久动能。
3.广泛的科学普及基础是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有力支撑
在当前国际竞争日益激烈、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背景下，科技创新已经成为国家竞争力的核心要素。人才是自主创新的关键，顶尖人才具有不可替代性。但同时，也要看到，科技人才培育和成长有其规律，“根深才能叶茂”。一个国家要想在科技领域取得领先地位，除了拥有大量的高素质科技人才，也少不了广泛的科学普及基础。国家科技实力不仅体现在高端科技产品的研发和制造上，更体现在全民科学素质和创新能力上。科学普及使更多的公民具备基本的科学素养和科技创新能力，为国家在科技领域的竞争提供坚实的人才基础。只有让科学普及与科技创新协同发展、同频共振，才能为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夯实根基，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坚实支撑。
科学普及的力度仍然迟滞于科技创新的速度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科学普及事业蓬勃发展，随着《“十四五”国家科学技术普及发展规划》《关于新时代进一步加强科学技术普及工作的意见》《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规划纲要（2021—2035年）》等政策文件的制定颁布，科学普及工作机制不断完善，公民科学素质水平持续快速提升，具有符合中国国情特色的科学普及理念丰富发展，加快形成政府主导、全社会共同参与的新时代“大科普”工作格局。然而，当前科学普及的力度仍明显滞后于科技创新的速度。科技创新因其直接经济效益而获得政策倾斜与资本青睐，但科学普及常被视为公益性事业，导致资源投入呈现显著差异。现行科技创新体系中，大多科研机构未建立科研成果科普化规章制度，科技成果评价体系缺乏科普成效量化指标。5G、人工智能等领域创新成果与公众认知需求脱节，形成“技术孤岛”，导致科普供给难以满足公众个性化需求。
高校作为知识传播和科研创新的重要基地，肩负着建设教育强国的重要使命，承载着向社会公众普及科学知识的重要职责、弘扬科学精神的重大责任，应深刻认识并充分发挥自身在科技创新中的独特作用，自觉履行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使命担当。
1.当前国内高校开展科学普及存在的不足
一是中小学与大学教育衔接不足。中小学科学普及侧重兴趣启蒙，通过趣味实验激发好奇心，而大学专业课程强调学科纵深发展，通识教育缺乏跨学科整合设计，开设衔接中小学科学素养的跨学科导论课数量极少，导致学生认知模式出现“陡坡效应”。中小学“重结论轻过程”的教学方式与大学要求的批判性思维、科研创新能力存在鸿沟，导致学生在进入大学后对科学的兴趣和热情逐渐减弱，缺乏深入学习和探索的动力。二是高校与社会机构在科学普及领域合作深度不足。高校以科研能力培养为核心，注重知识体系的系统构建，而社会机构侧重趣味性科普活动的市场吸引力，导致资源开发方向难以统一。高校实验室、科研设备开放率较低，社会机构提供的科普内容未经过高校专家专业审核，这种差异可能导致双方在合作中难以达成一致的管理和运营方案，由此造成很多社会机构提供的校外科学普及资源专业性、权威性欠缺，难以满足社会大众的需求。三是文理学校科学普及各有侧重，有待互补。理工科学校依托国家级实验室与科研装置，构建“实验—研究—应用”全链条培养体系，开展实践能力导向的课程设计，学生可直接参与前沿技术研发。文科院校科学普及注重人文与科学的交叉融合，通过“科技伦理”“人工智能与社会治理”等课程，将前沿技术与哲学、社会学等学科深度融合，更注重批判性思维培养。四是哲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不均衡。自然科学因技术转化直接性更易获得公众关注，学科资源分配呈结构性失衡现状，教育资源倾斜显著，科学普及领域呈现“自然科学主导”特征，例如《2024年度科普中国选题指南》划定的重点领域中，仅“人工智能与艺术”涉及交叉学科。
2.国外科学普及教育的经验启示
很多发达国家的科学普及起步较早，把科学传播作为提高公众素养的重要手段之一[2]。一是完善科学普及工作考核的评价机制。美国科学普及内容由科学家和志愿者自由选取，对科学家承担的科研项目成果有科学普及的考核要求[3]。科学普及作为社会服务的重要内容，是大学教师的评价维度之一。基于此评价体系，美国高校和教师将科学普及作为一种社会责任，在拓展高校平台基础上集合更多教育资源，发挥更大作用。美国在科学普及中注重与科学家和研究机构的合作，通过建立科学普及合作网络，将科学家和社会公众联系起来，实现科技与大众的互动[4]。二是创新科学普及的传播方式。比如运营科学商店，将其作为科学传播、休闲科学普及产业的重要模式之一。类似科学商店、科学咖啡馆等休闲场所的开发极大地促进了科学的传播，让科学走入民众生活中，成为科学普及产业生态链的催化器[5]。在科学传播中注重媒体的力量，如科学普及节目、讲座、展览等多样化的科学普及宣传形式，内容通俗易懂，吸引不同年龄段和兴趣点的公众。三是提高公众参与度。参与度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对科学和技术重视程度的重要指标，通过举办“公众科学节”等活动，可以有效提高公众对科学的兴趣和理解，进而促进科学知识的普及和传播。从国外的情况来看，许多国家和地区都有类似活动。美国从2010年开始举办科学技术节，吸引了众多对科技感兴趣的成年人和学龄儿童前来参观；英国举办“全国科学、工程和技术周活动”“科学节”；加拿大每年10月举办全国科技活动周、3月面向全国推动青少年科学月。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国外科学普及的经验无疑给我们提供了镜鉴。自2019年起，北京、天津、上海等 10 多个省级行政区先后开展了科普职称评审试点。新修订的《科普法》关于“科普职称评定”的规定，将为高校培养科学普及人才、建设科学普及人才队伍提供制度保障。新修订的《科普法》明确了“新闻出版、电影、广播电视、文化、互联网信息服务等机构和团体应当发挥各自优势做好科普宣传工作”“鼓励组织和个人利用新兴媒体开展多种形式的科普”，这势必将进一步扩大科学普及的辐射面。当前，我国科学普及活动主要有两院院士大会、全国科技工作者日、全国科普日、全国科技活动周、“千名院士·千场科普”行动、中国科学院公众科学日及科学节等，新修订的《科普法》通过法律形式把9月作为科普月固定下来，时间跨度更长、活动更丰富、效果更深入、覆盖人群更广泛。
我们应在充分借鉴国外科学普及经验的基础上，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和需求，探索出一条适合我国高校开展科学普及的实践路径。
高校当好科学普及主力军和排头兵的着力点
高等教育作为科技创新的重要力量，要在科学研究、社会服务等方面主动作为。高校作为培养高层次人才的重要基地，应该当好科学普及的主力军和排头兵，从认识高度、人才队伍建设、协同联动、价值取向、方式方法上同向发力，为提高国民科学素质，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作出新的贡献。
1.在认识高度上要深刻理解科学普及的重要性及其使命担当
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科学普及是实现创新发展的重要基础性工作，他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科技创新、科学普及是实现创新发展的两翼，要把科学普及放在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没有全民科学素质普遍提高，就难以建立起宏大的高素质创新大军，难以实现科技成果快速转化。”[6]在给“科学与中国”院士专家代表回信中指出，“科学普及是实现创新发展的重要基础性工作”[7]。高校应认识到科学普及对于培养创新人才、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性，将其纳入学校发展规划和大学章程中，提升到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构建“教育—科技—人才”三位一体改革框架，在整体规划和顶层设计中完善体制机制。要将科普效能纳入学科评估与人才培养质量评价体系，形成纵向贯通、横向联动的治理结构。主动对接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将科普服务嵌入区域创新生态，建立“学科交叉—产教融合—社会服务”协同机制，依托国家卓越工程师学院等平台，打造产学研用贯通的科普价值链。加强与社会企业的联系，引进外部资源，提升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充分发挥科学普及在培养创新型、复合型、应用型人才中的重要作用。
2.在人才队伍建设中要设计科学合理的教育评价体系
新修订的《科普法》明确，“科学技术人员和教师应当发挥自身优势和专长，积极参与和支持科普活动。科技领军人才和团队应当发挥表率作用，带头开展科普”。教育评价作为教育生态系统的“指挥棒”，其改革深度直接影响科学普及的效能释放。针对当前科学普及未纳入教师考核体系的制度性短板，高校亟需构建“评价牵引—能力提升—实践协同”三位一体的创新机制，推动教育评价改革与科学普及能力建设深度融合。将科学普及成效纳入教师职称评审、岗位聘任与绩效考核体系，建立包含科普课程开发、科普成果转化、公众参与度等多维度量化指标体系。同时完善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将科普志愿服务时长、科普作品创作等纳入第二课堂学分认证，形成全过程育人导向的评价闭环。强化师资储备，依托国家级教师发展中心建立科普教学能力认证体系，加强跨学科课程设计、人工智能技术应用等核心能力培养，推动前沿科技成果及时转化为科普资源。大力支持哲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交叉的科普项目，建立“冷门绝学”科普转化专项基金，推动非遗传承人与科研团队共建科普基地。教育评价改革与科学普及体系的协同创新，本质上是教育现代化进程中的范式变革。高校需通过制度重构激活科普育人效能，为教育强国建设提供持久动力。这种变革不仅需要政策层面的顶层设计，更依赖基层教学科研单位的实践突破，最终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科学普及创新生态。
3.在协同联动中要构建政府、社会、市场等协同推进的科学普及发展格局
新修订的《科普法》明确“科学研究和技术开发机构、高等学校应当支持和组织科学技术人员、教师开展科普活动，有条件的可以设置专职科普岗位和专门科普场所，使科普成为机构运行的重要内容，为开展科普活动提供必要的支持和保障，促进科技研发、科技成果转化与科普紧密结合”。这为高校深化科学普及提供了制度性保障。高校需以系统化思维重构科普生态，通过多维协同机制推动科研成果的社会化传播与转化，实现教育链、创新链与产业链的深度耦合。高校应突破组织边界，构建“高校—企业—社区”立体化科普网络，积极服务国家战略，结合实际需求设置研发项目课题，将科学普及与产业发展相结合。高校应积极与中小学、科研机构、科技馆等共享科研设备等资源，共同策划和组织科学普及讲座、展览、研讨会等活动，研发科学普及教材、科学普及视频等文化产品，定期举办“科研成果发布会”等，将科学普及与科技成果转化相结合。构建全媒体科普传播体系是提升影响力的关键，可采用“科学家+融媒体工作室”模式，将科学普及与文艺创作相结合，建立科普内容生产的“三审三校”机制，确保学术性与通俗性平衡。发挥高校图书馆、博物馆、文化馆、展览馆等文化场所在科学普及教育中的重要作用，面向公众开放科技基础设施和科技资源，为公众了解、认识、参与科学研究活动提供便利，将科学普及与“五育并举”相结合。
4.在价值取向上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新时代更需要继承发扬以国家民族命运为己任的爱国主义精神，更需要继续发扬以爱国主义为底色的科学家精神。”[8]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出台《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指出，爱国精神、创新精神、求实精神、奉献精神、协同精神、育人精神六个方面构成了科学家精神的主要内涵，是我国科技工作者在长期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精神财富，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科学普及不仅要关注科学知识的传播，还要注重科学家精神的弘扬和优良学风的涵养。新时代背景下，以科学家精神为核心的科学文化传播是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方式。高校应将科学家精神作为科学普及的核心精髓贯穿全过程，在全社会形成尊重知识、崇尚创新、尊重人才、热爱科学、献身科学的浓厚氛围。宣传宣讲科学家的先进事迹和奉献精神，以科学家为原型创作文艺作品，树立科学家的崇高形象，激发公众对科学的热爱和追求，涵养优良学风。
5.在方式方法上要充分利用现代科技手段提升科学普及原创能力
现代科技革命正重塑科学普及的实践逻辑，高校需通过手段创新实现科学传播的范式跃迁。利用在线科学普及平台、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技术等来为学生提供更加丰富和沉浸式的学习体验，更加直观地感受科学的魅力。采用视频、动画、游戏、漫画等多种媒介载体形式满足不同年龄段和学习需求的用户，更好地利用以DeepSeek为代表的现代科技手段让科学普及变得更加生动、有趣和易于理解。同时，鼓励师生创作新颖、独创、科学性强的高质量科学普及作品，提升科普原创能力，尝试延伸社交属性，鼓励用户之间的互动。高校创建“科学普及创作中心”，在发布新技术领域重大科技任务时增进公众理解、认同和支持；在突发事件预防、救援、应急处置时提升公众的应急处理能力；用公众喜欢的形式加强对“伪科普”的警惕，提升公众科学信息鉴别能力。这种教育范式重构本质上是对“科技向善”理念的实践回应，以更好地应对人工智能、元宇宙等新兴技术对科普教育形态的重塑，以及跨文化传播中科学话语体系的构建。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看望参加政协会议的民盟民进教育界委员时强调 强化教育对科技和人才支撑作用 形成人才辈出人尽其才才尽其用生动局面[N].人民日报，2025-03-07（1）.
[2][5]侯蓉英.国外科学传播与科普产业研究[J].青年记者，2019（29）.
[3]李天民，潘雪婷，路欢欢.国外科普工作概况及对我国的启示[J].科技传播，2021（13）.
[4]李军平.浅析国外高校科普教育开展状况[C].中国科普理论与实践探索——第二十一届全国科普理论研讨会论文集.中国科普研究所，2014.
[6]习近平.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而奋斗——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6-01（2）.
[7]习近平给“科学与中国”院士专家代表回信强调 带动更多科技工作者支持和参与科普事业 促进全民科学素质的提高[N].人民日报，2023-07-22（1）.
[8]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二十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五次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1-05-29（2）.
[本文为2024年度北京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研究重点课题（编号：BJSZ2024ZD10）暨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编号：24GJA012）“习近平文化思想引领高校文化育人工作”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张小锋 乔雪竹，单位：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张小锋为党委副书记】
（原载2025年第18期《中国高等教育》）
